深切怀念六四镇压下的遇难受害者

忘却他们无异于泯灭良知!
关怀他们就是在救赎自己!

——孙立勇



图片来自《华夏文摘》八九六四图片库

2008年10月17日星期五

关于〈野营的合法与非法——驳郭奇先生〉一文的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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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营的合法与非法——驳郭奇先生〉一文以“杜凝”笔名发表在1991年夏的《新闻自由导报》上,反驳当时以“郭奇”笔名发表《焚烧国旗无罪与非法野营》 一文的“马悲鸣”(这是该作者十几年来比较常用的笔名)。当时因为曾编辑《新闻自由导报》,和该作者在电话上有过若干交往,并曾因其有所请而给予承诺,至 今从未翻悔或背弃。他知道我常住洛杉矶,时常在导报发表一些文章;我也大致知道他的去向。大约2000年,发现他在网络上广告售书,书中收录了我的这篇文 章,却从未主动与我联系,直接侵犯版权(我的原文此前只在导报发过,网上流传的应该是他自己打字输入上传的)。2007年六四纪念期间,在“自由中国”网 站相遇,仍不悔改,再次张贴,且拒做任何说明。

与此同时,该作者却在“自由中国”网站挑战,要和我就八九六四公开辩论。我答以“道不同,不相与谋”。有朋友不解,认为他的很多观点非常迷惑人,有必要正 面回复。这些朋友不明白,该作者的主要论辩手法是美国律师式的,其目的并不在于探讨社会历史事件的真相和意义,而在分离出个别情节,每次专攻一点不及其 余;不但在各个孤立出来的论题中拒绝考虑政府方面的非法因素,而且对他自己各次论题之间的关联也能坦然置之不理。八九六四是大规模历史性事件,史实细节当 然值得收集考量,但我认为,该作者的论述方式绝无可能帮助人们深化对历史的了解和认识。为什么和他无法辩论?因为我们并没有类似的目标,既不是争夺同一个 公职位置,也不存在对政治体制变革的相似期待,所以,没有办法选择一个相对中立的主持人来保证程序,以便对双方都公正。我关注的是辨析史实以及相关的重大 历史因素,为什么要把自己捆绑在该作者那种孤立出小事件来打逻辑牌的狭小格局里?

我在当年的反驳文章中,有一个重要问题没有展开。这就是现代国家的政治合法性问题。笔名郭奇或马悲鸣的作者,从来不愿考虑与政治学和现代国家政治理论相关 的问题,因为这些超越了他能玩弄美国式律师技巧的范围。可是,在美国退伍老兵要求福利的示威和马丁·路德·金领导的民权运动之间,最大的不同正是在于后者 直接质疑美国政治制度的正当性(legitimacy,又译合法性),而前者对政治体制并不构成直接挑战。这也是菲律宾的人民运动,韩国台湾的民主化运 动,以及1989年前后苏联东欧一系列民主化运动的政治本质。这些运动远远超出要求经济福利的一般示威,造成对现存体制和现任政权的直接冲击。在这种冲击 面前,一个无力控制局面的现代政府,最合乎正当性的应对,只能是自己辞职下台,而不是滥用公权力残杀百姓。该作者从来没有解释过,柏林墙的倒塌是否符合“ 非法野营”条款,前东德的军队是否应当坚持向当时冲向柏林墙的群众开枪扫射,就是他论辩方式专走偏颇的一个最好例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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